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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派他習武練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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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派他習武練劍

林厭寒呼吸一緊,喉間滾動,他看了上首之人一眼,這話從何說起,衣袖被人輕輕扯動,他目光掠過女子眉飛色舞的表情,從人群中站了出來,“尊上何出此言?您的名諱是——我不曾知曉尊上名諱,可能是之前胡言亂語以至巧合。”

“嗯。”他從位子上起身,走過齊筱筱身邊時開口道,“本座再給你一日時間,明日此時本座來此接你。”

寧險離開後,眾人目光瞬間落在了齊筱筱的身上。

“筱筱,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,那人真的是……”族老之中不免有沈不住氣的,瞬間把大家的心裏話都給問了出來。

齊筱筱的目光掃過林厭寒,點了點頭道:“是。”

“爹爹,他是我的心上人,我要與他結為道侶,隨他離開。”

“什麽?”齊錐走到她的面前,欲言又止,“筱筱,縱然他是魔尊,可你一介凡人,隨他離開,你可知道你會經歷什麽?”

“是啊筱筱,這可不是開玩笑的,這魔族兇險,弱肉強食,你一個嬌嬌俏俏的姑娘家,還不能修行……”族老們也是反對居多,畢竟齊筱筱也算是他們看著長大的,怎麽能輕易隨著一個外人離開。

“爹爹,各位族老有所不知,我並非不能修行,我體質特殊,只有他能夠幫我激活體質,我不能放棄,再說了魔族再兇險又有什麽可怕,他是魔尊,自會保護我。”

林厭寒看著人群中間侃侃而談的齊筱筱,眼中的不解愈發深厚,他穿過眾人走上前去拉著她的袖子就朝著外面走去。

眾人看著離開的兩人面面相覷。

“這可怎麽好,這特殊體質的事……”

齊錐面色同樣不好,齊筱筱是他的獨女,自幼嬌寵,如今要離開他去往那魔頭聚集的魔宮,他如何那你放得下心。

但那魔尊也說的清楚,明日來接,他們縱然拼上全副身家也動搖不了人家分毫,無力與之相抗。

這一刻,挫敗感縈繞著每一個在場之人的心中。

“還是看筱筱如何選擇吧。”齊錐話落,就從大廳離開了。

門外,齊筱筱一路被扯著往後院走,一路上看著身前之人腳步極快,她終是難以跟上,甩開了他的手,“有什麽話在這裏說也行,這邊沒人過來。”

林厭寒頓住,轉過身看向她,質問道:“你真的要同魔尊去魔族?”

“是。”她看著他的眼睛,她和齊家都扛不住魔尊的怒火,她只能隨他走,但她不想讓親人擔心,因此她笑著道,“兄長,以後齊家就交給你了,我走了之後父親會把資源傾斜到你身上,你想要齊家,如今正是大好機會。”

她口中所說諸多話語,在那聲“是”之後他都未曾入耳,不知為何心思慌亂,生生多出了些怒氣,他甚至想要開口留下她,但理智告訴他這不可能。

“魔尊他不是好相與的,魔族更是龍潭虎穴……”

“你在擔心什麽呢。”齊筱筱看出他的慎重,隨即輕笑道,“難道還有人比我更了解魔族的麽,你可別忘了,我可是手拿劇本的。”

林厭寒一楞,也是,她同樣明白那是一個什麽樣的地方。

“幹嘛這樣一副表情,等我激活了體質,有機會的話還會回來的。”齊筱筱看著他似笑非笑,似哭非哭的表情,上前一步安慰道。

她雖然不知道魔尊帶她回魔族究竟意欲何為,但總不過是利用罷了,只要她沒有利用價值,或許可以求得魔尊網開一面。

齊筱筱說完,看他沒什麽事就朝著後院走去了,只有一天時間,她還要和母親告別。

“你等我再強大一些,定會前去接你回來。”看著齊筱筱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之中,他目光垂下,口中喃喃道。

翌日,齊筱筱背著幾個大大的背包在齊府內等著寧險的到來,這是父母親不放心她,非要塞給她的一些靈草靈藥以及吃穿用度各種東西。

時過正午,天邊一個小黑點被無限放大,最後化為一個面如冠玉的男子。

寧險擡手拒絕了他們行禮,目光掃過她背後的幾個包裹,開口道:“這些東西帶不進無妄窟。”

齊筱筱一楞,後知後覺的明白他是嫌棄自己東西太多了,只能卸下包裹,塞到了齊錐手裏。

齊錐看著兩人欲言又止,被齊筱筱先一步開口笑道:“爹爹,女兒這也算是出去修行了,說不定下次見面我就比爹爹還要厲害了,到時候看誰還敢欺負我們齊家!”

兩人道別的話說了一籮筐,臨走時她回頭朝著回廊處看,始終沒有看到那道身影,寧險唇角勾起,帶上她直飛天際。

而此時的林厭寒坐在自己書房沒,體內真氣流動,不斷沖擊著五經八脈,漸漸地在體內形成一個周天。

他此時的心緒無比清明,他清楚的知道這個周天一但完成,他就沒有退路了。

半部仙法,足以讓他修行到天位境界,但至此之後不得寸進,終生無法羽化成仙。

他選擇此部功法,也是有原因的。

萬噬仙法既然能被稱之為仙法,自然有它的優點在的,它與林厭寒上一世所修行的天魔功有一定的相似之處,天魔功以吞噬魔靈怨氣為基,而萬噬仙法則是以大幅度的吞噬靈力作為主要修行之基。

如今時間緊迫,他不願放過一絲一毫的時間,看著身前堆積的各類靈草,他擡手拿過一株,靈草之中純凈的本源靈力被絲絲剝離,最終進入他的體內,使其真氣壯大許多。

“唔!”

一周天完成,又因吸收靈草之中的靈氣導致體內真氣充盈,他走出門內,隨手折斷一枝樹梢,握在手中充當靈劍。

“唰唰謔!”

原本軟趴趴的樹梢在他的手中仿佛充滿了無限的力量,破空聲不斷傳來,一套劍法在他的手中逐漸成型。

“小公子當真是天賦異稟。”在他收手之際,一道讚嘆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。

“嚴先生。”林厭寒在侍從手中接過毛巾擦拭汗液。

“公子請看。”嚴卿也不多言,直接取出一瓶綠色的藥劑遞給他看。

林厭寒動作一頓,想到什麽立刻伸手接過,瓶口打開,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彌漫,與此同時,他體內的真氣受到感召,似乎就要越體而出。

“這是…成功了?”他擡頭望向嚴卿,目光中有著驚訝。

齊筱筱提供的丹方,差最後一位丹藥,他本沒有想到會這麽快煉制出來藥劑,沒想到嚴先生竟當真是有些本事。

嚴卿笑了笑,“也多虧了那道方子,當真是奇妙,雖然是一道擁有極高利用率的方子,但煉制出來藥劑的品階才堪堪二階,這藥劑聚氣期之後就再無一點效用了,不才剛好可以煉制,此次也算是借機升階了。”

畢竟他此前一直沒有丹方去嘗試二階藥劑,如今成功,他也算是向前邁出一大步。

“先生謙虛了,此事待我稟報義父,定會厚賞於你。”低階弟子可以使用的藥劑,正是利於齊家的。

“不用了小公子,此前大小姐贈予了小女《錦息》功法,已經無以為報,這不過小節,嚴卿萬萬不敢居功。”

提到齊筱筱,林厭寒沈默了一瞬,開口道:“待我去見過父親再說。”

前院正廳。

待林厭寒還未走進,就隱約聽到門內聲音高昂抑揚頓挫的抱怨聲傳來。

“這齊筱筱實在是不成體統,我族學內有這樣的學生還如何教導他人,她自己不學習還要騷擾別的學習,實在是沒有一點繼承人的樣子!就這她還強迫嚴綰叫她少主,她也配?”

許是氣極了,齊闌口不擇言,看著書桌後方臉色鐵青的齊錐,只覺得這次可算是能給齊筱筱一個教訓了。

“夠了!”齊錐本來沈浸在女兒驟然離去的悲傷中,侍從稟報說族學的夫子到訪,本以為是什麽關系到族中弟子的重要大事,他才來此,沒想到竟是跟他抱怨筱筱的錯處。

據他所知,齊筱筱最近這段時間雖然常往族學裏跑,但她一沒打人,二沒霸淩,甚至還親自為嚴綰抄寫功法,哪裏就有這齊闌所說的種種罪狀。

“家主您息怒,子女不爭氣教訓一頓也就是了,您可千萬保重身體,實在不行就叫齊文來伺候您幾日,齊文那小子可是日日惦記著家主您呢。”

這話不說還好,一說齊錐瞬間警覺,這齊闌一向公正嚴明,才身為族老擔任族學夫子,但他老年得子,齊文與筱筱的年紀差不了多少,如今又是這番說辭,難不成他身為夫子竟有私心。

他的目光一下子淩厲了起來。

且不論他話中真假,這人絕不能繼續留在族學教書育人了。

“父親,既然夫子口口聲聲說筱筱欺淩他人,不若請了當事人過來當面問問,也好還筱筱清白。”林厭寒推門而入,冷聲說道。

身旁小廝機靈地跑了出去。

齊闌看齊錐默認了此事,對於家主的不信任稍有不滿,一甩袖子坐在了一旁等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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